不不不,要怪也只能怪这原主造的孽太多了,人设已经在人们心中扎了根儿了!
见着凤莼不说话,廖玉阳猖獗一笑:“公主要杀要剐请便,我廖某誓死不从!”
凤莼也是一脸的无奈,这原主先前欠下的“风流债”实在是太多了。
“廖公子,你误会我了,我敢对天发誓,我下午是只是吃醉了酒,我对你绝无半点别的心思。”凤莼一脸焦急的看着廖玉阳,又小声嘟囔一句,“再说我又不知道那桂花圆子是酒酿的……”
廖玉阳闭眸养神沉默不语,众目睽睽之下他早已颜面无存,眼下他只求凤莼能给他一个痛快!
二十年后,他仍是一条好汉!
“罢了罢了,你们带廖公子下去吧,好生看着,若是廖公子出现半分差池,我定要你们好看!”凤莼叹息一声,瞥了一眼若菊等人嘱咐道。
整整六个丫鬟“护送”廖玉阳走了凤莼的卧房。
“我要梳洗更衣了!”廖玉阳进门后环视了一眼身后的这几个丫鬟。
话到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,可却无一人有要走的意思。
廖玉阳恼羞成怒的甩袖坐在椅子上,他怒不可遏的低声吼道:“难不成你们一个个的还要看着我更衣不成!”
“廖公子,您就把奴婢们当做空气就好,公主下令叮嘱过要看好您的安危。打今儿起,您若是少了一根儿头发丝儿,弄不好奴婢们都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说话这人是若梅,全程面无表情机械似的站在廖玉阳的身侧。
“成何体统,成何体统!你们……”
饶是定力一向好的廖玉阳,也抓狂地挠了挠头,一怒之下将桌上的书卷全都给推翻在地。
这个五公主,不仅是将他视若玩物,连带府邸的这些丫鬟们也不把他当做男人看。
……
翌日。
这酒酿圆子的后劲儿还真足,凤莼晚上早早就睡下了,睡醒起来还是头昏脑涨的。
她边梳洗,边漫不经心的对若菊问道:“昨晚上廖公子那没出什么岔子吧?”
“公主且放心,有若梅和若竹在,贴身儿跟着呢,夜里还有人值守。”若菊笑盈盈的双手呈上了丝帕。
凤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可正当她随手挑了件便服打算换上,却被若菊极力拦了下来:“公主,您怕不是忘了,今儿个是贺小姐主办的诗会,早前您答应过的今儿个会亲临京兆尹府邸的。”
还有这茬呢?凤莼定下心来仔细的想了想。
根据原主的记忆,这位贺小姐是贺家的嫡小姐,素来与凤莼交好。
若菊见着凤莼不做声,她便自作主张的帮凤莼选了件显眼的桃红色罗裙,裙摆上面还用金丝绣着牡丹。
“公主,贡缎面儿的,今儿早上新送来的。”
啧啧,这死亡芭比粉,原主这品味可真是够呛。
凤莼撇了撇嘴,扬手在衣柜里挑挑拣拣的,好不容易选了一条鹅蛋青的纱裙,素雅干净。
“公主这裙子会不会太素了点儿?”若菊怯生生的问道。
“那可是诗会,我穿那么艳去了岂不是遭人嗤笑。”凤莼清了清嗓子,低声道。
待她换好了衣裳准备前往贺家,还未走到大门口呢,就听到身后一阵喧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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